我独自一人和我们的头生女相处时,
凌晨时分她将饥饿的小脸转向
我的乳头, 试图吮吸那个纽扣。
她的口水凝结在我灰白的胸毛上。
我们为孩子戴着它们如两枚勋章
即使浑身赤裸也似乎过多着装。
在《伊利亚特》中长矛刺穿它们, 后来,
阿伽门农的一只被撕下胸膛。
-二部未开时的过时脑洞
-伯爵咕哒♂要素在结尾,以咕哒♂为主
-ooc注意,很短
藤丸立香感受着生命的消逝。太安静了,周遭是钢铁的壳子,只有偶尔滴滴作响的仪器和腹部的疼痛是活着的。他该喊叫,可他连喊叫的权利都没有,只能用被从者们百般夸赞的乌尔诺斯的宝藏望着上面。血还在不停地留着吗?他连生命的流逝都快逐渐感受不到了。
嗯。
他轻轻地转动眼珠子,最后花了全部力气去盖上它。
藤丸立香要死去了。他下了结论,他再也见不到玛修了,再也看不见达芬奇、福尔摩斯和那白雪皑皑的观星台了。芙芙。还有大家,早就回英灵座了吗……
他在回忆里倒了杯红色的石榴汁,里头还有苏打。
伯爵先生还在吗。
他从熟悉的样貌里捕捉到了基督山伯爵。
“无论什么时候都呼唤我吧!”复仇者在新宿的塔顶,一如既往地狂笑着,复仇的黑炎缠绕在他的外套上。
立香想,这可真是糟糕,他出不了声,连呼唤都做不到。